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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婆，来 10 个 阿婆，我要 2 个 看到阿婆还在，真好！ 在南京水游城附近的小巷子口， 有一家网红小吃， 每天六七点出摊， 名为 南京阿婆五香蛋 。
今年 89 岁的阿婆一干就是四五十年，粉丝遍布全国各地。她说，五香蛋是她和老伴大半辈子的心血，虽然老伴不在了，但她会守着摊子一直卖下去。
一张不锈钢桌子、一口铝锅、一柄蓝色沙滩伞支起了一个摊子。五香蛋浸在色泽诱人的老卤里，阿婆时不时地用一根长勺舀点卤子淋在蛋上，浓郁的香味一点点散开。铝锅下，一个小灶炉开着火，维持着五香蛋的温度。这个名叫 阿婆五香蛋 的摊子坐落在水游城对面的巷口，不大起眼，却吸引了很多人驻足。 阿婆，我要 4 个，多淋点卤子啊！ 一名骑着电瓶车的行人将车停在路旁，探身扫码付钱。车上的小朋友视线紧跟着五香蛋，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。 我是吃着阿婆的鸡蛋长大的，结婚搬走了还回来买，小孩也爱吃。 装鸡蛋，淋汤汁 …… 有人刚拿到手就吃，有人打包许多带走分给同事亲友。 当做零食吃也可以，几十个根本不够分。 今年 53 岁的杨阿姨边买边说。 三年前我来南京定居，每次路过都要买一些。 如今，杨阿姨已经成为阿婆的忠实客户。 除了本地的老顾客，不少外地游客慕名而来。 以前在电视上看到，趁着南京出差特意来的。 来自北京的王先生一边吃着蛋，一边告诉记者，来南京之前，他不确定阿婆还出不出摊。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，阿婆还和电视里一样，精神奕奕地卖着五香蛋，五香蛋的味道也和想象中的一样好吃，王先生特别开心。 现代快报记者了解到，阿婆名叫李秀芳，今年 89 岁，是地地道道的南京人。 平时一天卖上千个蛋，节假日更多，从早上六七点到晚上六点多，卖完收摊。 记者看到，这里每隔几分钟就有生意，阿婆也忙得不亦乐乎。
阿婆卖的五香蛋看起来黑黑的，但表面光滑。一口咬下去味道咸香，微微带甜。蛋白很有嚼劲，蛋黄则粉嫩软糯，带着卤汁的香味。这样的味道几十年如一日，留住了天南海北食客的胃。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卖五香蛋了。 稍稍得空时，阿婆靠在椅子上，慢慢回忆起来， 老伴和我是一条街上的邻居，我们有 5 个孩子。退休之后闲不下来，就想着做点事情贴补家用。老伴原来是水西门的红案厨师，专做红烧菜。而我家里原先是卖鸡和鸡蛋的，老伴就研究出了卤子，开始做五香蛋。 不少人好奇卤子里究竟放了啥？阿婆说，配方里面有桂皮、八角、酱油、冰糖等，都是常见的材料，算不上什么秘方。重要的是调料的配比、下料的顺序还有火候。 回忆当初，阿婆很感慨， 最开始，每个五香蛋卖一毛三分钱，因为量大，鸡蛋是不剥壳的，后来附近饭店来批量买，要求鸡蛋剥壳。 李秀芳也发现，顾客更喜欢吃起来方便的剥壳鸡蛋，于是渐渐地，这成了他们的特色。 每天做五香蛋，最熬人的环节就是剥鸡蛋。连续多年剥鸡蛋，阿婆的手上多多少少会有裂口。 鸡蛋要先煮一个小时，白水蛋在冷水里浸泡一下，方便剥壳。 而从煮生蛋、剥鸡蛋，再到卤鸡蛋，一道道工序下来，要七八个小时。
随着阿婆年纪越来越大，近几年，50 多岁的儿媳妇熊晖继承了阿婆手艺。每天剥蛋、煮蛋的活儿也落到了她身上。 剥好的鸡蛋至少要用卤子煮三个半小时。煮的时间短了不入味，时间长了会非常硬。 熊晖说，这是她嫁过来之后，阿公阿婆亲自教给她的，她一直牢牢地记着。 △在阿婆家里，阿婆的儿媳妇制作五香蛋 两年前，公公去世后，婆婆特别伤心。即使如此，不论严寒酷暑，婆婆每天都要出摊。 儿媳妇说，子女们也曾劝阿婆不要这么辛苦，在家歇一歇养养老。但阿婆总是说， 那么多人还等着买，怎么能歇呢？ 四五十年坚守一个小摊，坐在街口卖五香蛋已经成为阿婆的生活习惯。儿媳妇告诉记者： 老人卖了半辈子鸡蛋，这不仅是顾客的念想，是阿婆的念想，也是我们一家人的心愿。 △阿婆家的墙上挂着和老伴的合影照片 如今，阿婆仍坚持每天清晨四五点起床准备，一个上午坐在街口，和来买蛋的老朋友拉拉家常，说说话。到了中午，儿媳妇就会来接替阿婆，让她休息一下。晚上收摊的时候，阿婆的大女儿还会来帮忙。对于阿婆来说，她每天都过得很充实。 这是我和老伴一辈子的心血，守着摊子就像守着老伴一样，我心里高兴。 阿婆说： 虽然今年 89 岁了，但只要有人买，我还会一直卖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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